难迦一生推

摩诃婆罗多中毒者…被迦尔纳迷倒的一只痴汉

摩诃的cp基本都吃
尤其难迦马大三角,毗沙,般持,难无,偕无…

除此之外立志做个顺吹
于老师的水仙太好吃了
非水仙大概就稀罕吏金,吏茶…

也是猪吹来着
allshow不知道有多好吃
水仙也是
元大鹰是天使!

还有Dicky的水仙…
安D也好吃



大概就这样了

#难迦#恒河彼岸.[现代AU 副cp难无般持] 3-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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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
葬礼的规模不大,除了般度的妻儿,只有持国一家和一两个般度在警局要好的同事。
玛德利匍匐在桌面上无声的哭泣,试图用双手堵住那好像打开了泪腺阀门的眼睛。般度的六个孩子站成一圈围在她的身边,最小的两个双生子半跪着将额头抵在妈妈的上臂。

持国并看不到四周令人压抑的黑白色调,但是弥漫在空气中的哀痛无休止的撞击着他的脑仁,他再一次捏紧了拳头,强迫自己坚强。

难敌打量着般度的六个孩子,视线在几个人脸上一一划过,最后落在迦尔纳的身上。
还是迦尔纳最好看了,他想。

难降是满腹牢骚的。
在他的认知里从来就没有一个叫作般度的叔叔,这次还令他生生请了一周的假,那个老古董的教授,下次想再请这样长的时间恐怕是不可能了。想到这儿,难降的脸色又暗下来一点,反倒融入了四周的环境。

杜莎罗转着自己乌黑发亮的小眼珠,眼神在大哥和迦尔纳身上移来移去。
她也觉得这个去接了自己的堂哥长的真好看,她大哥就差了点,不过好在大哥个子高些,身材也不错。
两个人还是很配的,漂亮的小姑娘在心里默默下了结论。
不过要说这几个新冒出来的堂哥里面,最好看的还数那对双胞胎,尤其是那个个子矮的,长得像是用大理石雕出来的一样,精致的不得了。
或许…杜莎罗扭头看了看身旁一脸惆怅的二哥,所谓象征了男子气概的络腮胡几乎占了半张脸,显得邋里邋遢。
算了算了。
杜莎罗有些哀叹的收回了目光。
其实双生子的禁忌之恋也很有趣吧?小姑娘那双活泼的眼睛又开始放光了。
   
    
临近中午时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,那不大的厅堂渐渐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唯一仍然带着笑颜的,是那墙壁正中央上挂着的般度的黑白相片。

正午已过,一行十几人终于走出来,决定在一起吃顿饭,也算是为第二天启程的持国一家送行。
玛德利说有东西要给持国,得先回家取,便和持国夫妇坐上坚战的车走了,让其余八个人先去餐厅。
于是怖军载着自己的三个弟弟开在前面,迦尔纳带着持国家的三个孩子跟在后面。
    
     
为了不耽误时间,坚战车开得很快,以最短的时间回到了家。
玛德利麻烦坚战和甘陀利在楼下等一会儿,说要交给持国的东西来自般度,是个秘密,两人都表示理解,安稳地等在楼下。

“大哥。”玛德利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取出一个塑料小盒,轻轻地唤了声持国。
小盒里放着一支录音笔,还有一张内存卡。
“般度住院后的第二天就让我去买了支录音笔,他说他怕没有机会再向自己的哥哥说这些话。”
被提起回忆的妇人嘴唇有些颤抖,玛德利抿住嘴,将塑料盒子迅速地塞在持国手里。
“他还说这是你们俩的秘密,所以我从没有打开听过,终于把它拿给你,也是对我丈夫的一个交代了。”
持国僵硬地点点头,死死捏住那个小小的方盒,眼圈又开始泛红。

我们的秘密啊。
持国想。
太久的秘密了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
长辈未到,般度的五个孩子万万不敢落座。持国家是没有这样的规矩的,但看到兄弟们都站或坐在旁边小桌的前后,也不好意思坐下去了。
因为互相都不大熟络,气氛一时很尴尬。
杜莎罗觉得无聊,撅着嘴缩在角落。突然,小姑娘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一样,眼神都变得清亮起来。

“所以…我现在有七个哥哥了!”
最小的妹妹毫不掩饰自己言语中的兴奋。
“是八个。”迦尔纳浅笑着接上话头,“还有一个警察哥哥,马上就到了。”

杜莎罗的眼睛更亮了。
正直警察和开情趣酒吧的小混混…
怒戳老夫萌点啊!
杜莎罗偷偷瞟了一眼对着迦尔纳傻笑的自家大哥。

经过这样一闹,气氛不再尴尬了,虽然仍是没有过多的交谈,但至少身体已经不会僵硬了。

终于,坚战一行人姗姗来迟,他们双手合十,向自己的兄弟和孩子们致歉。
    
    
有父母在场的饭桌上,多半是些老生常谈的话题。
比如学习成绩,比如找对象相亲。

无种和偕天今年要参加十二年级结业考试,杜莎罗是明年。不过三个孩子的学习都还不错,不太让人操心,也就没有引起太大讨论。
最惨的是迦尔纳。
两位女士凑在一起,非要给他介绍对象,说他都快三十了,再不找个媳妇儿,好姑娘都被人抢跑了。
迦尔纳把头埋下去装作吃东西的样子,什么话都不敢接,生怕下一秒两位热心肠的长辈就会找一车姑娘过来让他相亲。
兄弟们都看的挺开心的,时不时还跟着附和,打趣大哥两句。就连不熟的难敌难降杜莎罗也看的一脸笑意。
只有坚战笑不出来。
迦尔纳的今天,就是他的明天。
他想。

杜莎罗正巧坐在坚战对面,把坚战那一脸纠结看的一清二楚。
一直暗恋的大哥被家里的长辈催婚,于是耿直小警察满脸隐忍。
这种小说里套路…好甜啊。
有哥哥真好啊,杜莎罗忍不住地想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
4.
饭后,迦尔纳坚战因为工作要先走,剩下的孩子们闹哄哄地在一起玩,玛德利和甘陀利十分投机,像是有说不完的话。
留下持国有点尴尬。
他口袋里还安安稳稳地放着那个盒子,他想了想,请迦尔纳先将自己送回宾馆了。

持国本来想回到自己家里再听的,这样的话当他哭得很难堪时还可以躲在自己的书房,不过他现在就忍不住了,坐在宾馆的床上,打开了录音笔。
一开始是大片的空白,只不时传出电流的“嘶嘶”声。就在持国怀疑这根本是个恶作剧时,般度柔软的声音缓缓地流淌出来。

“哥。”
“我好想你啊。”

持国一下子按停了录音笔。
眼泪从眼角淌成了一行。

他该有多久没听过般度的声音了?
二十九年,或者三十年。
太久了,久得他都快要记不得了。

“其实我常常会想,不然我去找你吧,我非常想见你,但又想起奶奶和大伯的话。”
“算了,算了吧。”

持国对着手里的录音笔,颤抖着极其小声地重复,我也想你啊,想你。
持国至今都记得般度身上的味道,或许是掺杂了想象,他总觉得弟弟身上有淡淡的清香,使人闻到便十分愉悦,无法自拔。

“嗨呀,我原本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的,可真正说给你听的时候,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不说了,不说了,睡觉。”
“晚安,亲爱的哥哥。”

“哥,昨天下雨了,好歹凉快了一些。不过现在已经停了,不知道下午还会不会再下。”
“我还记得以前,你最喜欢下雨天了。你说下雨的时候,万物都是活的,是吵闹的,可以用耳朵听见,我以前还理解不了,现在倒是明白了。”
“我听见雨的时候啊,就像是听见了你。”

“今天玛德利竟然带了炸糖球!我一直说想吃,但是我以前找过,这里好像没有炸糖球。玛德利竟然找到了,虽然和妈妈做得简直没法比,但已经足够让人开心了。”
“你以前脾气可坏了,动不动就要生气,还会哭,妈妈就拿炸糖球哄你。我觉得我比较厉害,不用炸糖球也可以哄你开心。”

“哥,我有六个孩子,如果你能见到他们的话,我想你应该会…可能不喜欢吧,但是应该会喜欢的,他们都很可爱。”
“第三大的那个叫怖军,他脾气跟你一样坏,不,或许你的脾气要更坏一点。”

“哥,我突然觉得,买这支录音笔是最正确不过的事情了。我每天躺在这里,躺啊躺啊的,都快躺的入土了。大概,我只是说大概啊,大概我就是要入土了。”
“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事,就是有你这样一个哥哥,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年是我最快乐的日子,我从来,从来从来,都不后悔爱你。”


般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,带着情爱的重量一下一下砸向持国,将他砸的头晕目眩。
那是他的弟弟啊。
那是他的般度啊。
那是他的爱人啊。
现在却只剩下这一张小小的,小的不能再小的卡片,承载了所有生的幻想和死的希望。
他不甘心啊。
不甘心啊。
   
    
难敌难降回来时,持国已经睡下了。
持国明显是太累而睡着了,他的衣服都没有脱掉,就这么倒在床褥里,带着依稀可见的泪痕。
    
     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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