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迦一生推

摩诃婆罗多中毒者…被迦尔纳迷倒的一只痴汉

摩诃的cp基本都吃
尤其难迦马大三角,毗沙,般持,难无,偕无…

除此之外立志做个顺吹
于老师的水仙太好吃了
非水仙大概就稀罕吏金,吏茶…

也是猪吹来着
allshow不知道有多好吃
水仙也是
元大鹰是天使!

还有Dicky的水仙…
安D也好吃



大概就这样了

#多cp#DEATH GAME.[OOC严重 慎入] 2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2.

毗湿摩和维杜罗并排站在阳台上,看着不远处几乎与夜色相融的别墅。
别墅的第二层没有完全黑透,从一个小窗口里闪出微弱的光亮。

“开始了。”
“是,大伯。”
“可我心里很慌。”
“已经开始了,大伯。”
    
     
    
     
久久的黑暗使所有人都不安起来,就连争吵的人们都渐渐安静下来。
偕天站在无种身后,淡然地开口,声音不大不小,恰好够难降和无种听清。
“灯快亮了。”
两个人怔了一下,无种迅速推开难降,脸颊染上一丝绯红。难降呆在原地,感受着属于恋人的气息抽离。
  
     
等无种偕天摸索着回到哥哥的身边,灯猛地亮起来。
杜莎罗再一次因为突然的光明而惊慌失措,压抑的哭声渐渐放大。难降难敌迅速围上去,拥抱着自己的妹妹,给予安慰。

“舅舅,我们先把杜莎罗送回去,她好像有点被吓到了。”
“女人家就是麻烦!”
“住嘴,怖军!”
怖军大声嚷起来,发泄自己的不满,引来大哥的呵斥。
难敌恶狠狠地瞪着怖军,手掌仍轻柔地顺抚过杜莎罗的脊背。
沙恭尼低下头,随即又抬起来,冲难敌笑了一下,表示知道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杜莎罗缩在二哥的怀里,紧紧抱住难降的一条手臂,马勇走在前面。
花纹繁琐的大门正在面前,马勇快走两步,一下推在门上,却没有推开。马勇又使劲撞上去,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十分明显,但大门并没有开。马勇想推开一条缝,看看是不是从外面被锁上了,可大门十分坚实,连一丝缝隙也没有留。

“门打不开了。”
马勇尽力掩饰自己的心慌,客观地向屋里的人们传达信息。
短短的一句话,如同坠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霎时间引起轩然大波。

难降揉揉杜莎罗的头,将妹妹搂的更紧了。

难敌和怖军阿周那再次吵了起来,都说现在的闹剧是对方一手策划。难敌吵不过对面的两张嘴,只能咬牙切齿地吃瘪。马勇不善言辞实在插不上话。迦尔纳不愿恋人受辱,立马走上前与难敌并肩。
“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些诬陷人的话?难道没有可能是管理者见灯都熄了,所以锁上了门吗?凭一张嘴泼脏水就是你们的正法?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!我们在跟难敌说话!”
情急之下,怖军口不择言。
这话一出口,大厅都寂静了下来。迦尔纳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,愤愤地盯着怖军。
“我算什么东西?是,跟您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相比,我的努力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难敌的眼睛里燃起愤怒的火光,可外表却愈发平静,他不动声色,顺手抓住一旁的木椅。
“怖军,这地方其实很宽敞不是么?”
说完,难敌单手拎起椅子,实木的重量在他手里好似一片羽毛,猛地砸在地上。光洁的大理石地砖被砸出了裂痕,椅子歪倒在一边。
怖军也憋了一肚子火,说着就要上去和难敌开始你死我活的决斗。
“怖军!”
“难敌爱侄!”
两人同时被喊住。
    
      
坚战有些懊悔没有早点叫住怖军。已经摔碎的玻璃杯,不管怎样道歉都不会修复,伤人的话语有时比利箭更难以承受,怖军的话毫无疑问已经伤害了迦尔纳。坚战绝对不想把事情闹大。
沙恭尼倒是很希望这场面再混乱一点。若是能看到怖军太过急需求胜而自己毁掉了自己那就再好不过了,可现在急需求胜的明显是自己的侄子。沙恭尼是很想看到般度五子的丑态,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他绝对不想自己的侄子受到伤害。
    
     
“爱侄为何火气这样大呢?今天邀你的兄弟们前来,是为了玩游戏,为了高兴的,怎么还摔上椅子了呢?”沙恭尼一步一顿地走到难敌身边,“呀,这地板都碎了。”
“是啊,怖军,快向迦尔纳还有你的兄弟难敌道歉。利器伤人,恶语伤心,难道你不知道么?”难得坚战附和沙恭尼的话。

难敌的气依然没有消,但舅舅的话,他总是愿意听的,所以他松开攥紧的拳头,转身拥住自己的爱人。
怖军也不愿意道歉,他始终不觉得自己错了。迦尔纳是集团的员工,于他而言自然就是下人,想要打架并挑起事端砸椅子的明明就是难敌。但碍于自己的大哥,他还是低下头,表示服软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杜莎罗被接二连三的事故整的几乎神经衰弱,只敢把头埋在二哥怀里,泪水连连。
难降不愿意掺和那些事,反正他也搞不清楚缘由,他只是怜爱地搂着自己的妹妹,不时偷瞟无种一眼。看到无种挑起的眉梢,难降觉得走不出这栋别墅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    
     
阿周那注意到了仍旧没有停止哭泣的杜莎罗,说起来,杜莎罗其实也算是他的妹妹。
“这样一闹,想必大家也没有心情再做游戏了,不如大家先去休息,杜莎罗在哭呢。”说完他又添上一句,“或许正像迦尔纳所说的,等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没有一个人不同意阿周那的想法,纷纷四周环顾,想确定可以住人的房间的数量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     
这栋别墅似乎修来就是为了住人的,上下两层加起来,足足有十间卧室。
杜莎罗情绪始终低落,难降就自然而然地和妹妹住在一间。难敌也非要和迦尔纳住一间,这样剩下的屋子一人一间还会多余出来,足够了。

难敌和迦尔纳选了一楼的一间房,那是唯一一间有双人大床的房间。
迦尔纳显得十分疲倦,他松松地解开几颗衬衣扣子,仰面躺在床上,手臂压在眼睛上方,挡住吊灯的光亮。
难敌关了门,也爬上床,凑在迦尔纳的颈窝处。
“迦尔,我们很久没做了。”
迦尔纳笑着推了推身边的人,把他的脸推开。
“你说什么呢,怖军的房间就在旁边,让他听见了,明天不知道又要说什么。今天已经折腾够了,我很累了。”
难敌不愿意听,他又凑过去,亲吻迦尔纳的脸颊。
“吾爱…”
“好,好。服了你了。”
迦尔纳强撑着睁开眼睛,回应爱人的吻。

杜莎罗的眼泪终于不再流淌,她枕着哥哥的臂弯沉沉地睡去了。
这时难降偷偷溜出了房间,在走廊的拐角处与无种相拥。无种贴在难降的耳边,说话声音十分轻微。
“傻老二。”
“其实,要能一直和你呆在一起,出不去也无所谓了。”
“傻不拉几的,你不要跟你大哥学,尽会说漂亮话。”
“不是漂亮话,是真心的!”
“好吧好吧,勉强信你了。”
无种的心里,快要开出花来了。

夜深了,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,各自在经过一间房时,那两扇门同时打开了。
偕天靠在门框上,阴沉着脸看难降。
“你以后离无种远一点。”
沙恭尼闭起一只眼睛,似笑非笑。
“如果你见到我的侄子,请告诉他,乖乖睡觉,不要乱跑。”

其他的房间都安安静静,只有一扇门曾经打开过。
厨房里传来细碎的声响,不知道是哪一只贪吃的老鼠还在冰箱里摸索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
这夜十分静谧,云层遮掩不住温柔的月光,落在屋顶,落在树梢。

金碧辉煌的别墅再一次陷入黑暗里。
夜深了。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
  

评论(2)

热度(8)